发刀被老婆远程家暴的铧忆

和平鸽本鸽
【和平时一样,这篇又要鸽了】
补档完毕,想法可以分享在老福特评论里,微博就不要点赞或者评论了
已经写够了100篇却并没有发生质变呢(露出尬笑)

【尤里水仙】зима(给《无垠》的g文)

贺《无垠》完售(完,完售了吧?)

我终于把它写完了,虽然拖了很长时间

字数大概5000+

后排给小枫太太打尻,咳咳,打call

名字是俄语的冬天的意思,对不对我也不知道,反正是百度翻译的_(:з)∠)_

【预警】这是一篇和本子cp不同的g文
【预警】非典型性he
【预警】如果阅读途中感到不适请及时退出

1.

小小的尤里有些艰难地在没过脚踝的雪地里跋涉,被厚厚的棉衣和帽子包裹的他宛如一只摇摇晃晃的小企鹅。

突然间,小企鹅被埋在雪里的小石子绊了一下,眼看着就要脸朝下摔进雪里,让人担心他会不会直接团成一个球滚远。

一双手指修长的手扶住了他,然后顺手把他抱起来拍了拍他衣服上的雪。尤里吸吸通红的鼻子,透亮的绿色眼睛里映着手的主人的样子。

长长的头发是和阳光相同的淡金色,好看的五官透着凛冽,如同冬天刮在脸上生疼的风,下颌的角度偏偏又柔和的不行,仿佛落在手心便会害羞地化开的雪花。

被抱在怀里的尤里搂着那人的脖子凑过去,把自己肉嘟嘟的柔软小脸在那人侧脸上蹭了蹭。

那人对这微凉而柔软的触感很是受用,抬手捏了捏尤里的小脸蛋,柔声问:“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尤里把脸埋在那人颈侧,鼻尖充盈着清清凉凉的冰雪气息,默不作声。

那人知道尤里不愿回答,也不多问,索性抱着尤里迈开步子。

尤里的声音闷闷的,“要去哪里?”呼出的湿湿热热的白气打在那人裸露出的脖子上。

“带你去个好地方。”

那人的穿着在这样的冬天里算的上是单薄了,但是他裸露在外的脸和双手却没有一点被冻红冻紫的痕迹。尤里的脸贴在那人微温的颈侧,感受着那人怀里持续的暖意。

“爷爷不在家,我不想回去。”

“嗯。”有些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揽住后背的手轻轻拍了拍,“不回去。”

2.

停下了脚步,金发的男人轻轻拍了拍趴在自己肩膀上快要睡着的小企鹅的背。

尤里伸出小手揉了揉朦胧的眼睛,转过头来有些迷茫地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在雪地里的那一段路已经消耗掉了小孩子不少的体力,又在这样一个温暖可靠的怀抱里,顺着平稳的脚步一下一下慢悠悠地颠着,如果给他足够的时间,尤里一定可以睡到天昏地暗。

男人揉了揉小企鹅的头,帽子下露出的细细软软的金发在尤里的眼前扫了扫,痒得他忍不住眯起了眼。

“看。”

听了男人的话,尤里坐在搂着自己的胳膊上扭过身去,然后被眼前的景色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只有在童话故事里才能看到的场景,细细的松针和精致的树枝上被冰凌覆盖,独特的雾凇景象点缀出一个水晶雕刻成的世界,洁白而透明。再往下是被雪覆盖的灌木,在松软洁白的绒絮一般的雪层下,一点点绿色羞怯的半遮半掩。而被这样的景色包围着的湖面上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像是故事里冰雪女王宫殿里的理智之湖一样,是点缀在女王权杖上最剔透的钻石。

在湖岸找了一块突起的石头,轻轻拂去上面的积雪,男人把小小的尤里放在上面。

“坐在这里不要动,我马上回来。”他这样叮嘱到。

小小的尤里看着男人走上厚厚的冰层,脚下有着闪烁着寒冬银光的冰刀,他径直滑向湖的对面,身影逐渐变小。很快,那个被阳光眷恋着的身影又出现在眼前,他轻巧地转了个圈在尤里面前停下。单膝跪在岸边的土地上支撑身体,男人把抱在怀里的东西呈现给尤里。

那个洁白如雪的毛绒绒的团子突然抖了抖,从里面竖起来两只长长的耳朵,下面还有露出一半的红宝石一样的眼睛。

男人把小兔子放进尤里的怀里,柔软而温暖的两小团凑在一起,饶是那透着冰雪冷意的绿色眸子里,也染上了温暖的笑意。

“这个,是什么?”尤里指着男人的脚下问到。

“这个是冰刀,滑冰的时候需要的。”

“滑冰?”

“嗯。你看,就是这样。”

男人站起身来,后退滑到比较中间的位置。

小小的尤里此时尚且不知有些人是为冰雪而生的,他只觉得就连那扬起来的金发,都是如此的美丽,带着冰雪和阳光的味道。那个人只要在那里站着,就是一首赞咏冬天的诗。

3.

肚子里叫嚣着的饥饿感让尤里有些尴尬。男人听到了那个有些可爱的声音,看着尤里把红透了的脸往自己怀里埋去,揪了揪露在外面的金发,轻声问:“要回家吗?”

“嗯。”

站在自己家的门口,远远的能够望见爷爷的身影。尤里拽住了男人的手指,“还会再见吗?”

“或许吧。”

尤里还想要说些什么,一阵卷着雪花的风突然吹来,让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男人已经不见了身影。

没有顾及爷爷对于他独自出门即将要吐出的担心和训斥,他只是跑过去抓住爷爷裹在手套里面的大手,抬起头。

“爷爷,你看到刚刚那个,那个好漂亮的大哥哥了吗?他滑冰给我看,他还带我去了一个特别好看的地方,他——”因为着急,小孩子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爷爷见状,也只好叹了一口气,“尤拉奇卡,别着急,慢慢说。”

“……我还能,再见他吗?”

爷爷拉着有些低落的小尤里走向家门,“那大概是冬天的神灵,不会那么轻易地让人类看到的。不过传说里,见到他们的人都会交好运的。”

“……我希望我的好运能够让我再见到他。”尤里低声嘀咕。

只可惜整整几个漫长的冬天,尤里每天都会期待的等在窗户边,却再也没有见过那个金发的男人。就好像那段和神灵相遇的经历真的只是个美好的梦境,而那个无意闯入他生命的神灵也已经随着那阵风离开了。

这一天,尤里也像往常一样,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门口望去。他今天比以往都更加希望可以见到那个身影,因为他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

那天他在电视上看到了世界青少年花滑锦标赛的视频,那一刻他仿佛在随着少年的旋转而扬起的银色长发上看到了金色的阳光。那个少年就如同冰雪的精灵一般。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他默念着这个这个名字。

他想要学滑冰,因为他想要离那个人更近一点。他被冰场的老师称作“被冰雪偏爱的孩子”,并且把他推荐给了圣彼得堡的雅科夫——那个维克托·尼基福罗夫的教练。

可是他,还是想要再见那个人一面,至少,能够和他告个别,告诉他,自己究竟有多么的思念他。

所以他很快就收回了失望的目光,做好了一切出门的准备。今天爷爷很早就出门为他准备搬去圣彼得堡的事宜,他要趁着这个时候再去那个秘密的湖泊一趟。

那人抱着他过去的时候,他并没有记下路程,现在只能凭借着直觉一点点摸索。幸运的是,就当他将要放弃的时候,他看到了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湖面,还有岸边抱着白色兔子的男人。

他顾不得身上的疲惫,扒开树枝跑了过去,任凭弹回的坚硬树枝在他脸上留下一道划痕。

注意到这边的动静,那人转过头来,接住了尤里冲过来的身子。被抱住的那一刻,感受着熟悉的温暖,尤里几乎要忍不住掉下泪来。

4.

“如果新一年的第一天下雪了,你来到这里,就能够看到我。”

“那么,我该如何称呼你呢?”

“称呼?”

“是啊,总不能总是зима先生吧。”

“那么,我愿意冠以你的姓氏,你可以叫我普利塞提,尤里。”

“祝你一路顺风,尤里。”告别的时候普利塞提留在他额头的轻吻,温度久久不散,伴着他走到圣彼得堡,越过白令海峡,飞过一个又一个大洲大洋。

如果时间允许,尤里会在旧俄历的1月1日之前回到家乡,等待新一年的来临,然后期待着新一年的那场雪。即使如此,他与普利塞提见面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嘿,普利塞提,你知道吗,就连雅科夫老师也说我是他见过的最有天赋的学生——好吧好吧有之一啦。

普利塞提!我做到了!老师说我下一次就可以去参加成年组的比赛了!他们说我是什么“冰上的妖精”,听起来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我还是更喜欢“冰上的老虎”。

普利塞提,为什么,为什么?那个混蛋明明答应我了说要为我的成人组首战编舞的,可是他竟然去了日本教那个废物!我有哪一点比那个废物差的!

普利塞提,如果是你的话就好了……你一定不会食言的对不对?你才不会像那个混蛋一样的对不对?

普利塞提,我想你了……

那些没有雪的1月1日,一点点长大的尤里坐在湖边的石头上,把话语凝结成旁边雪松苍翠针叶上的冰晶,然后散落成冰晶飘进普利塞提的脑海里面。

他低头看了看有些透明的手掌,叹了口气。如果明年他能够回来的话,就为他下一场雪吧。

可是那一年的冬天,等待着他的那个金色的身影,没有来。

5.

刚从莉莉娅那里结束特训的尤里感受着大腿韧带上的阵痛,放慢了脚步。推开门,带着雪花的风扑到脸上。尤里抬手擦了一把脸,抹去了雪花化掉之后留下的水痕。

跺了跺脚,尤里裹紧身上有些单薄的卫衣,准备迈步踏进风雪中。一条带着温度的围巾让他刚刚迈出的步子僵在了半空中。尤里抬头看去,不可置信的眼神变为了欣喜。

“普利塞提!”

来者双手插进风衣兜里,对着他微笑,长长的金发倾泻下来,发间的冰凌如同编进金发的珍珠。而他的手腕处还挂着一个装了热饮的塑料袋。

“你,你可以离开那个地方?”尤里睁大了双眼,透露出一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孩子的天真。

“我没有说不可以呀。”普利塞提微微向左歪头,戴了黑色手套的右手将塑料袋递给尤里。

他们两个都有那么多的话想要说,却又同样的不善言辞。只留下了两个沉默中渐远的背影,把想念的,眷恋的,难言的,易逝的一切都留在了那个冬天的风雪里。

虽然普利塞提只是陪着尤里从舞蹈教室回到家,但是尤里那种混杂着不安的焦躁却在这一路中悄悄消失。

太过在意被自己当做偶像的维克托,却忘记了自己想要滑冰的初衷。自己付出灵魂也想要得到的,才不是谁的认可,而是那一瞬间可以将灵魂禁锢住的美丽——独属于冰雪的魅力。

被放在桌子上的热饮杯子外壁上留下了有些湿润的掌印。

门外的普利塞提扯下用于掩饰的黑色手套,看着近乎透明的手掌,沉默不语。

6.

巴塞罗那的冬天比故乡要湿润的多,没有被冰雪覆盖的城市却透露出一种冬天的阴沉。

维克托被尤里挑衅般的发言激怒,修长的手指用力地钳制住尤里的两边脸颊,却又被手底下出乎意料的温度惊到。

尤里离开后维克托站在原地盯着自己刚刚触碰过尤里的右手,皱起了眉头。他还记得当初在冰场遇到还是个小孩子的尤里时手上那略高的温度,可是现在却如同冰雪一般。

尤里,和以前不一样了。

看着场地中央一身红衣的少年,像是一簇被冻住的火焰一样,燃烧着自己最后的温度,然后和冰雪融为一体。

那个曾经热烈如火的孩子,却在渐渐化为冰雪,连同他有些灼烫的情感一起。那句“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已经死了”让他胸口作痛的同时不免震惊的看着他以为是天真的小师弟,这种近乎于诅咒的话语究竟是气急之下的口不择言,还是他们之间的情分已经淡薄至此?

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水珠顺着线条锋利的下颌滴落下来,然后在落地之前,凝结成冰。

冰上的帝王,尤里·普利塞提一战成名。尚且稚嫩的帝王走上王座,持着冰雪铸就的权杖,加冕为王。

自此,开创属于他的时代。

然而这个时代带走的,不仅是那个站在场地边把手伸向他的师兄,还有那个在门口为他戴上围巾的信仰。

尤里再也没有见过被他称作普利塞提的青年。

7.

尤里知道,爷爷一辈子没有结婚,也没有一个子嗣,自己是被他捡到的孩子。却不料,会在他和普利塞提的秘密湖边遇到了头发花白的爷爷。岁月在他的面容上深深地刻下一道道印记,却没有磨灭掉他神色间的坚毅。

“尤拉奇卡。”爷爷低沉下来的声音却让他感觉到,爷爷,确实是老了。

“我当时,就是在这里捡到了还是个婴儿的你。那时候,包裹着你的襁褓上都落满了雪,但是你身上却没有一点被冻伤的痕迹,甚至连体温都没有变低。

“当时我觉得,这大概就是深林的神明赐予我的赠礼,所以我把你带回去当做自己的孙子养大。但是我一直都知道,你与常人不同,你与冰雪结了缘。可是我更明白,我和你的缘分,大概也会止于冰雪。

“但是不管怎样,尤拉奇卡,你都是我的孩子。”

曾经最出色的猎手呈现出老态,看着与自己一般高的青年,虽然这些近乎于矫情的话语让他有一点不自在,但是眼中却充盈了温情与骄傲。

他一辈子没有结婚,却有了一个最好的孩子。

年迈的猎手把生命永远留在了冬天,那个他遇到了生命中最大的惊喜与温暖的季节。

年轻的帝王看着自己与其他人越来越远,坐在只有一人的王座上,突然开始疯狂的思念,思念着那个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从他的生命中不告而别的人。

8.

坐在飞往另一个大洲的飞机上,尤里靠着座椅闭目养神。

那个他以为不告而别的人却以一种强硬的姿态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尤里的睫毛抖动着,不敢睁开眼,害怕这是一场轻易破碎的白日梦。

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脸,尤里睁开眼,眼前是和他面容一样的青年,只有及腰的长发与自己露出整个脖颈的短发不同。

从青年耳侧滑落的长发轻轻扫过他的眼睑,捉弄着他长长的眼睫。

“尤里,你我本是一体的,我们是最亲密的存在,无论谁都无法将我们分开。”

他本是属于冬天的神明,却因救了一个在湖边被冻死的婴儿失去了一部分灵魂。那个婴儿被路过的猎手捡到,带回家抚养。因为灵魂是同源的,所以婴儿长大后的模样与神明完全一样。

失去一部分灵魂的神明无力再继续守护那一片森林,而另一部分的灵魂却在日益强大着,很快,属于人类的身体就无法承受过于强大的灵魂了。

这些,普利塞提都没有告诉尤里,因为他不想尤里为了不让他消失而违背自己的意愿。他的一部分灵魂已经随着人类身体的成长而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让他都忍不住被吸引。

这大概就是人类所说的迷恋吧,神明痴迷地看着眼前有着与他相同的面容却又跟他完全不一样的青年。

“你说……我们是一体的?”青年有些迟疑地问到。

神明现在才发觉自己刚刚的失言,只好喏喏应了。

“那么,是不是只要我们融为一体,你就永远不会离开了?”青年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与当年抬头仰视他的少年重合。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神明探身双臂环过,将青年的头揽在自己胸前,此时他已经虚弱地无法凝成实体了。

“那么,请带我走,我已经,不想再孤独了……”

9.

【现在播报一条消息,今天凌晨,我国一家编号为XXXXX的客机在北冰洋航线坠海,现已派遣救援船前往该海域,成功救援出大部分乘客。仍有xx名失踪人员,据悉,失踪人员中包括刚刚在世界花样滑冰大奖赛夺冠的“冰上的帝王”尤里·普利塞提选手。目前,事故原因仍在调查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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