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刀被老婆远程家暴的铧忆

和平鸽本鸽
【和平时一样,这篇又要鸽了】
补档完毕,想法可以分享在老福特评论里,微博就不要点赞或者评论了
已经写够了100篇却并没有发生质变呢(露出尬笑)

【秋天使】冰激凌和可丽饼

从硬盘里翻出来的,我五月份的时候还写过这东西啊原来

我也记不起来当时的想法了,如果觉得奇怪的话问我也不会得到结果的

 

全称是“我要吃冰淇淋他去买了可丽饼于是我们分手了以及之后的事情”(开玩笑的)

路人第一人称视角

反正我觉得是cp向(。

 

我跪在高脚凳上打开冰淇淋机的顶盖,叹了口气,颤颤巍巍摸索着爬下来,然后拿起一旁的预调液倒进去,转过身对着站在窗口的西装男人露出一个服务性微笑,“不好意思,香草冰淇淋还需要等待一段时间。如果不介意的话,您可以尝试一下巧克力口味的,这一款也很受欢迎。”

男人沉吟了一下,向着远处长椅上躺着的一个穿着同样黑西装,粉色中长发的人走去。由于距离太远,只能看到模糊的色块,那个人身旁似乎还有什么白色的东西垂落到地上。

不得不承认,这个在毫不遮掩的阳光下穿着一身看起来就很热的黑西装,额角却不见丝毫汗意的男人,实在是相当标准的帅哥——即使脑袋后面梳着一个着实令人一言难尽的小尾巴也一样。

好好的一个帅哥,怎么偏偏就会梳头发呢?我举着手持搅拌器打发奶油,心里头琢磨着要用怎样的角度才能一举贴着发绳把那截头发削下来。然后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手一抖,搅拌器与金属盆接触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抱歉吓到你了,”去而复返的男人微微偏头,看着我手里未打发完全的奶油,“我还是等一下香草口味的吧。”

呜哇,是个麻烦女友啊。还是个一个接一个连着吃了三个香草冰淇淋的麻烦女友。

看着这个被女朋友指使着一趟又一趟来买冰淇淋的帅哥,我心情颇为复杂。近两年国内的恶魔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频繁地出现,而且区域也很集中,像是被什么吸引了一样。没钱移民的我只能被迫适应时不时就会被砸坏的建筑和街道,一次又一次地更换居住地和工作。大概对于上层而言,我们这样的普通人能够保住性命就该感恩戴德了,如何还去要求额外的赔偿和安置呢。

默默叹了口气,我对还等在窗口的男人说:“就算你女朋友喜欢吃冰淇淋,也不要纵着她一口气吃太多,会冰到头疼的。”

他愣了一下,似乎是打算向长椅那边看,但最终只是偏了偏头。

“啊,他是男性。”

“呜哇。”我说。

原来我那一句话的重点是性别的吗?我双目放空,开始怀疑昨天杀死了我老板的那只恶魔可能也给我留下了什么后遗症,比如常识性的认知错误什么的。

“外面很热吧,要不要进到车里休息一下,这里还有椅子。”

他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拒绝了我的邀请,复又问道,“我等在这里不会打扰到其他的客人吗?”

我在心里默默腹诽,今天一整个上午,除了你的那位麻烦女友,就没有其他的客人了啊,你是天然呆吗?

“不会啊,我工作很轻松的。”毕竟随着恶魔愈发频繁的出现,我现在不仅没有顾客,连老板都没有了啊。

男人听后倒是抿着唇笑了笑,语气有些飘忽,说:“那样就好。”

放下打发好的奶油,我从冰箱里拿出几个草莓切片,一块芒果切丁,半个猕猴桃切圆片,还有几粒蓝莓。搅拌了一下面糊,舀起一勺在热好的铁板上,摊平,等到表面凝固之后,用刮刀将饼皮翻面,差不多后折叠。第一层是坚果巧克力酱,然后是鲜奶油。

“这些水果都能接受的吧?”我问。

一直盯着我手底下的动作,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男人像是没反应过来一样,有些呆呆地回答,“啊……嗯。”

撒水果粒,挤上巧克力酱,卷起饼皮一气呵成,我将可丽饼递给男人,“请你和你女……男朋友吃的。我们的可丽饼用的是鲜奶油,之前都是限量供应的,他会喜欢的。”

他接过可丽饼,表情空白地转身就要走。我连忙叫住他,“等一下,冰淇淋还没好。”

他这才反应过来,垂着长长的睫毛说了声谢谢,耳尖有些发红,补充道,“你说得对,冰淇淋吃的太多对身体不好,我就不买了。”

我有些纳闷,之前说是女朋友的时候还能一本正经纠正性别的人,怎么改成男朋友之后就害羞成这样?还是说我又理解错误了?

晃了晃脑袋,我盯着他背在背后的剑袋,问:“你是恶魔猎人吗?”

他轻声说:“是公安。”

“也就是说这是制服?办公室恋情呀。”眼见着他转身要走,我连忙补充,“开玩笑的。不管怎样,谢谢你们呀。”

 

 

 

在我的老板被恶魔杀死之前,我离这种存在最近的一次是在我最好的朋友死掉那天。她一直想成为恶魔猎人,但因为身体病弱被公安拒绝了,于是她就想要与恶魔订下契约,然后再去应聘一次。

面对着下半身像云朵一样软乎乎飘在空中,脸上也是一副温和无害表情的恶魔,她眼神发光,问到:“你愿意与我签下契约,将力量借给我吗?我愿意用我的舌头作为交换。”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那个恶魔看起来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我却突然感到一阵从心底升起来的恐惧,喉咙像是被掐住了一般只能发出嗬嗬的气声。我转身就跑,然后从身后传来血肉被穿刺的声音。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软弱或者背叛的恶魔,但我确实是个背叛了挚友的软弱之人。

或许是噩梦的恶魔也说不定。

从一片漆黑中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不受控制的移动,每一块肌肉都不受控制的那种。我像是一个被束缚在身体里的旁观者,看着身边的人都是一副木偶的模样,看着自己举起的双手已经变化成诡异的武器的模样。

如此令人作呕,这已经完全不是人类的样子了,我想。

其实作为人类也没什么好的。越来越多的恶魔让每一个人像是行尸走肉一般生活着,没有什么远大的追求,生存的目的变成了生存本身。

在钢索上行走的人低着头,永远不知道面前的路还有多长。

看着眼前的人越来越近,粉色的中长发随风扬起,漂亮可爱的脸露出一副无聊的表情,纤细的少年身材被统一的黑色西装包裹着,身后还收束着一对白色的羽翼。

是那个人的男朋友啊。我想。像是天使一样。

被天使杀死应该是不会痛的吧。

在那少年的刀劈下来的瞬间,我眼前仿佛出现了熟悉的冰淇淋机,我举着蛋筒,打开了开关。

是巧克力味的。

 

【END】

 

Extra:

“喂。”

击退了又一小波涌过来的人偶的早川秋不知道为何就觉得这一声是在叫自己,他转头向天使恶魔那边看去,手下的动作却没停。

“我想吃冰淇淋了。”天使恶魔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平淡,“巧克力味的。”

虽然感到有些莫名,但早川秋还是应道,“好。”

“结束之后一起去吧。”早川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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